【sr: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我大概是睡糊涂了,所以在看到浴室亮着灯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
湿漉漉的头发,细条的双腿,咖啡色的内裤,濡湿的白嫩肌肤,烧伤的后背……
“嘭——”下一秒,我把门甩上。
靠在门上,我感到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但是,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豆腐闻声而来,蹲在地上疑惑地看着我,我才突然缓过神来——浴室那个是ellie啊……
她住进我家一周了,我还是有点不适应。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我连忙站好,想装出一副安然无事的样子,却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ellie比我还恍惚。她穿着我昨天刚洗的白衬衣,袖子过长的耷拉着,下摆露出两条细腿,光着脚丫,头发还湿乎乎的,脸上更是一片睡眼惺忪。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在dcpd加班,一宿没回来。
她眯着眼睛看看我,发出微弱的跟猫叫似的疑问声:“……甜心?”
“当然是我。”
她看起来困得随时都能睡过去,我赶紧过去扶住她,“你刚回来吗?”
“嗯,洗了个澡,差点睡着……哈啊~”ellie打着哈欠,顺势往我怀里一扑,“抱我去床上行不行……”
洗着澡都能睡着,你是有多困。
湿哒哒的头发甩我一身水,我又把她拉开:“等等,先把头发吹干再睡!”
但她哈欠连连,跟没骨头似的,站都站不住,我只能把她抱去床上,再去拿吹风机来。
今天早上的晨跑只能取消了,我留下来照顾严重缺觉的ellie。
她头发长,但吹起来并不麻烦。只是我还在给她吹着,突然她脑袋朝前一磕,悄无声息地倒在床上。我把她翻过来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反正她的头发也吹得差不多了,我把被子摊开,让她枕着枕头睡。被子还没盖好,ellie突然睁开眼睛,搂住我的脖子,“叭”地来了一口,然后攥着被角,在被子里滚了滚,滚成一只胖虫子,继续睡。
愣了三秒,我伸手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三度——ellie比我怕冷。
我跟ellie互相告白的那天下午,我把当时已是无家可归的ellie拖回了家。她死活不肯住隔壁,硬是磨得我同意她住下来。
于是,我们就开始了一个睡卧室床一个睡客厅沙发的同居生活。
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周了。
“可怜虫,”natasha怜悯地说道,“你得搞清楚,住在一个家里,但是分床睡,这根本不是同居。”
“我当然知道!”
我回答得十分无力单纯,因为natasha就是认定了我搞不清楚,“慢慢来,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那么加油了,可爱的少年。我去给tony打个电话,看来我们又有新的赌可以打了。”
natasha带着嘲讽和看好戏的笑脸渐渐走远。
我至今没敢问他们这次到底赌了什么。
这事倒不是我不积极,主要是ellie一连几天几乎都在加班,就算不加班,她也是回家倒头就睡。从昨天到现在,我同她讲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不过没关系,比起她离开那一年,这样子已经好多了,至少每天她都会回来,我每天都能看到她。
我洗漱完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虽然光线还挺暗。我简单吃过早饭,拿了画具到卧室去。
ellie依旧裹得跟个肉虫一样呼呼大睡,但是一条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豆腐虽然醒了,却还赖在床上,卧在ellie身上,颇为享受的眯着眼睛。
这画面充满着无言的懒惰,倒是意外的十分和谐。我一边笑一边翻着我的素描本,想要把这一幕画下来——就像一年前ellie还住我隔壁的时候,我有空就做的事一样。
不过跟以前去阳台坐着,凭脑海中的映像涂涂画画不同,现在我可以坐在室内一边看一边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突然一响,我从创中回神。看时间,是早上七点半。
知道我住这里的人不多,像是barton要来肯定提前打个电话,fury根本不来我家,而natasha跟ellie都喜欢直接撬锁。
谁会来敲我家的门?
我把纸笔放下,起身去看。本来豆腐很积极地跳下床,但没跑几步,仿佛突然吃坏了肚子,蔫了下来,一声不吭地夹着尾巴返回了卧室。我很奇怪,因为平时豆腐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堪比它姨妈。
透过门上的猫眼,我看到了一顶快递员的帽子。
……快递员?没有ellie的指导我是不敢网上购物的,而且最近ellie也没空指导我。所以,这是ellie买的吗?
我把门打开,这才发现这是位高个子的女性快递员,金棕色的卷发,扎着马尾,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黑棕色的眼睛有些细长,一看就是一个混着亚洲血统的混血儿。不过跟skye那个猛地一看完全是个亚洲人的姑娘不同,眼前这位快递员的白人血统很明显,肤色很白,棱角更分明。
快递员和蔼可亲地笑了一下——看起来特别像只狐狸——用一口标准流利的美音说道:“早上好,您就是sallers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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