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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1月1日，深圳的天空飘着细雨。卓西度站在卓氏智能公司顶楼的落地窗前，俯视着楼下排队体验ai聊天机器人的记者和科技爱好者们。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玻璃，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卓总，服务器负载已经达到70%，用户增长速度超出预期。"技术总监李明推门而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卓西度转过身，嘴角微微上扬："再加五台服务器，我要确保今晚零点前系统稳定运行。"他拿起桌上的银色u盘，在指间转了一圈，"这里面的算法升级包，能让ai学会用表情符号。"
李明接过u盘，犹豫了一下："卓总，我们真的要把这么多资源投在一个聊天机器人上吗？董事会那边..."
"李总监，"卓西度打断他，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知道深圳每天有多少人花钱请人代写情书吗？知道夜总会陪聊小姐的时薪是多少吗？"他走近一步，声音压低，"我们的ai，就是要把这些钱，全部装进我们的口袋。"
两小时后，卓西度坐在前往腾讯总部的轿车里，雨水在车窗上划出蜿蜒的痕迹。他反复检查着公文包里的商业计划书，其中一页上用红笔圈出了关键数字：预计首年营收2.7亿元。
腾讯的办公室比卓西度想象中还要简陋。墙皮剥落的地方用海报勉强遮住，三台服务器在角落里发出嗡嗡的噪音，像是某种困兽的喘息。
马化腾推了推眼镜，紧张地搓着手："卓总，久仰大名。我们qq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用户增长太快，服务器成本..."
"小马，"卓西度直接打断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先看看这个。"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刻着"元"字的金色游戏币。腾讯团队的几个核心成员都凑了过来，脸上写满疑惑。
"这不是普通的游戏币，"卓西度将硬币弹向空中，又稳稳接住，"这是'元币'，未来ai经济的通行货币。"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马化腾的眼镜片上反射着硬币的金光。
卓西度走到白板前，画了一个简单的流程图："第一步，我们让ai成为用户的'社恐替身'。"他画了个小人，"想象你是个程序员，每天要回一百条'在吗'，累不累？"
马化腾下意识点头："累。"
"但如果有个ai替你回呢？"卓西度迅速写下几行代码似的文字，"女神发'在干嘛'，ai自动回'在想你'并附上美化过的自拍照；老板问项目进度，ai连夜生成ppt；微商刷屏，ai直接回'再发拉黑'。"
技术负责人李青突然笑出声："这ai比我会撩妹啊！"
卓西度没有笑。他敲了敲白板："关键在第二步——怎么赚钱？"他指向那枚元币，"每项ai服务都收费0.5到1元币，腾讯抽30%。"
马化腾皱眉："这不就是...赛博皮条客？"
"不，"卓西度严肃地纠正，"这是互联网家政服务。而且，"他露出神秘的微笑，"我们不用买更多服务器——ai跑在用户自己的电脑上。"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马化腾的眼镜滑到鼻尖，他忘了推回去。
就在这时，张志东举手提问："要是ai乱来怎么办？比如骗钱或者骂人..."
"区块链。"卓西度斩钉截铁地说，"所有聊天记录上链。ai违规就罚款扣元币，用户耍赖就冻结账号。"他画了个锁的图案，"这是给ai戴电子脚铐。"
马化腾突然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雨中的深圳。霓虹灯在雨中晕染开来，像是一幅未完成的水彩画。
"卓哥，"他转过身，声音有些颤抖，"这ai...真不会造反？"
卓西度大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两罐啤酒，扔给马化腾一罐："怕啥？你qq秀穿裤衩这么多年，造反过吗？"
当晚的烧烤摊上，马化腾灌下第五瓶啤酒时，终于在那份合作协议上签了字。签完最后一个字，他突然抓住卓西度的手腕："卓哥，我还有个问题..."
卓西度咬了一口烤腰子，含糊不清地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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