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上了五天班就要请长假？”
莱斯利的办公室里，冷面医生看着手里的纸，眼神古怪的瞥了一眼年轻人。
你写个请假条很难吗？
为什么弄得这么正式和写论文一样？
但在认真看完之后医生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足足十秒之后，她放下手里的纸揉着额头消化脑海里的信息，又微闭着眼睛说：
“所以你是要钻研这三种...嗯，炼金药物，来改进我的诊所的诊疗效率？”
“是的，医生。”
穿着灰色风衣的梅森从口袋里取出一枚不规则的黑色石头，说：
“这是山羊胃中的结石，通过一系列复杂的处理我可以将它制作为一种被称为‘粪石’的解毒物。
不要在意这个名字。
它的实际效果和它名字的糟糕程度一样优秀，只需要一小块研磨成粉末用水吞服就可以有效缓解大部分中毒症状。
还有瘀伤、烧伤治疗膏也是炼金术体系流传了近千年的古老配方，虽然制作复杂但比现代药物具备更强的适配性和便捷。
最后是欢欣剂这种专用于治疗抑郁症和精神类疾病的高级药水，我可以...”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
莱斯利医生叹了口气，她说：
“如果不是我亲自尝试过活力药剂的神奇效果，我绝对会认为你嗑嗨了在说胡话。五天够吗？”
冷面医生看着梅森，说：
“要不多给你几天假？伱过去五天‘过于饱和’的工作状态已经让整个诊所的护士们产生了精神焦虑，让你消失几天是個不错的缓和手段。”
“足够了。”
梅森露出了一个温和而阳光的笑容，在离开医生的办公室后，梅森顺手拿起手机往康斯坦丁的社交账号私信了一条短信：
“约翰，介于你评价我命不久矣，我思考了一晚上也觉得我可能活不长了，所以我决定在今晚为自己举行一个‘告别’party。
我的朋友不多，你要来捧场吗？”
哥谭市郊的某个便宜旅馆里，昨晚大醉了一场用酒精麻痹恐惧的渣康迷迷糊糊的拿起被泡在水杯里的手机扫了一眼。
“知道自己快死了还给自己办派对？啧啧，真是讲究人。”
黑魔法大师撇了撇嘴，丢下手机懒得回复。
梅森让他惹上了一个可怕的魔鬼成为潜在的敌人，这个没底线的家伙恨不得亲手给年轻人下个恶毒的诅咒，却全然不提自己从梅森里巧取豪夺来的各种奇珍异宝。
再说了，他这还会宿醉头疼呢，便在乱糟糟的还留着不知哪来的女士内衣的床上躺尸让自己清醒一些。
几分钟之后，手机再次震动，渣康扫了一眼。
“你确定不来？我知道你在生气，所以我拜托朋友找了哥谭最好的舞娘来助兴，给我个面子，约翰。”
“你tm谁啊就给你面子！我在天堂山蹭饭都不给钱的好嘛？”
渣康对这请求嗤之以鼻。
但在放下手机的一瞬，一张图被发了过来。
那是一个穿着新潮比基尼，趴在沙滩椅上摆出回眸动作，还带着遮盖大半张脸的太阳镜的女人照片。
像是抓拍的。
原本还因为宿醉头疼的康斯坦丁在看到这张照片时一个骨碌翻身而起，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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