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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邵阳西郊外。
村落田野边,一只小巧却满身是土的小狗摇摇晃晃地跑在田埂上。
身后跟着的那男人,身穿灰色衣裳,双手提着木桶,很是轻松地往田耕里走去。
“林大叔,我把水提来了。”
男人将两个木桶递给了站在水泥田地里面的大叔,自己也挽起了裤脚,毫不犹豫地往田里踩。
接过了大叔递过来的一个木勺子,舀了水,往旁边的菜地浇下去。如此反复,一次又一次。
整片菜地都浇了水后,两人才得空在田埂上坐下。
一直在旁边跳来跳去的小狗,见主人坐下后,就跳跃而起,往他身上扑。
男人也没嫌弃小狗脏,直接将他抱入怀中。
旁边的大叔脸上满是皱纹了,笑起来却依旧显得硬朗,“小吴,你这狗倒是挺机灵的!”
男人解释道,“从小就养着的,听人话,就是闹腾了些,不过也好在能和我做个伴。”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纸袋,倒出几粒蚕豆,对小狗抬了抬手,“寸钉,来!”
三寸钉整个头都埋进了吴老狗的手中,“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吴老狗一手喂着它吃,另一只手将袋子拉开,举到大叔跟前,笑着说:“大叔,你也来点。这是我今早在集市买的,特香。”
林大叔也没客气,当真掏出了几颗,用满是茧子的手指慢慢地拨开了吃。
“小吴,没想你还挺疼这小狗的。”
“它从小就跟着我,走过很多地方。说白了,也算是我家人了,我这人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就想着能平安喜乐地过日子,就挺好的了。”
林大叔听言,也跟着感慨,“是啊,人啊,活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顿了片刻,他又说道:“我那可怜的儿子,也跟你差不多岁数,就是没这个命活下来啊。”
吴老狗听言,眼睛挑了挑,却没有转身,继续低头喂着三寸钉吃蚕豆。
他像是无意间地问起,“大叔啊,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好一个人,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
“哎!”
林大叔叹了口气。
他这平日里除了在田地里干活,就是回家和老伴儿相对无言。
自从儿子死了后,他老伴整日以泪洗面,他看着心里憋屈,却无处可说。
这会儿,吴老狗问起这事儿,他倒是找到了地儿吐苦水。很是悲痛地说道,“他们都说是挖煤的时候,煤矿倒塌了,把人活生生压死了。”
一说起这事儿,林大叔的眼眶就沁出了泪水。
“可是,你说被煤矿压死的人,怎么就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最后,连给他立的墓碑下,也只有那么一件衣服。我儿……真是命苦啊!”
三寸钉吃完了,吴老狗伸手揉了揉它的头,小狗就继续趴在他怀里睡觉。
吴老狗转过身,对那老人问道:“林大叔,这事情明摆着不对劲啊。这就算是被煤矿压在地底下,总能把人挖出来。他们矿厂要不愿意挖,我们自个儿去挖总成。怎么能连人都找不到了?”
林大叔用手背蹭了下眼角,“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人没了。也不愿提供地儿让我们去找。这陆老板的背后啊,可是个大官,我们惹不起啊。”
“岂有此理。这官民勾结的事儿,真是哪个朝代都少不了。”
“哎。人家官大腰杆直啊,说是付了赔偿金,这事儿就这么了了。我们是有冤也不知道往哪里喊啊。”
“那煤矿老板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大叔你可知道?”
“知道啊。那陆老板整天拿着人家的名声在外招摇撞骗,我们这儿的人都听说过。”
林大叔低了声,同他说道:“就是省会里的大官,说是什么对外的社交长官,那权利可大着呢!”
“社交长官?可是也姓陆?”
吴老狗佯装不知得问道。
林大叔拼命点头,“对对,就是姓陆,就什么来着,叫……”
“可是叫陆建勋?”
林大叔双手一拍,“啊对,就是叫得这个名字。听说名声很大!”
吴老狗面露不屑,“原来是那狗官!”
林大叔疑惑,“怎么?小吴你也听过这人的名字?”
“大叔,你不知道。这人平日里欺善怕恶,很是善于巴结人,自私自利,完全不顾百姓死活。我在锦城呆着的时候,就听人背后里议论过。不过,我还听说,官道里,有个人和这陆建勋是敌对。那人叫张启山,在锦城人人都叫他张大佛爷。这人名声很好,听说总是为百姓求福,锦城的百姓都夸他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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